绵绵冰

丞相谢使君:宁可共载否?

APH随笔二则

思考了很久很久,我笔下的樱是不是有点渣,本来写个同人大可以发挥发挥,但我似乎偏爱悲剧。
英雄易老,美人无情。她是爱慕他的,那时他们都青春年少。年与时驰,中间几多岁月,换了江山。
她爱慕的是仁之世,是长安。

话说,我一直有个私设,就是旧/中/国和新/中/国是王耀和王春燕父女,划分界限不明,也不能说是49,也不能说是19,反正就是一个由古入今的转换过程。
至于原因?我也不知道为什么




彼时王耀其实已沉疴难起,形销骨立,须发花白,饶是这样,架子却还是不能倒的,仍穿着仙鹤补服,捻着珊瑚珠,说话拿腔拿调。海外一众少年看了,只觉他老态可憎,又想他成日里枯守着美宫厦,空对着宝珠帘,窥镜自怜,顾影自嗟的样子,更觉可怜可笑。

英君与本田素睦,不免请教她几句,这位老大人也是密昔司的近邻,其人究竟如何。樱夫人冷笑连连,道:“从前事休提,只说他们家百年之前的气派,也是足下比不得的,算得上一方枭雄。而今却不行了,只是偌大家业,一时倒不了罢了。本有几个能干的人,奈何一味抱残守缺,终是扶不起来的。君若有意,宜早图之。”英君笑说我不过随口问问,心里一面想着这东方女子说话还真是诛心,表白起来,大不同于平日里温柔和顺与世无争的样子,只怕不是池中之物;一面想着上次见王耀时,提起王家诸姊妹,深恨不能一睹芳华,多说了两句,老头子竟怫然作色,连饭也没留。五洋七洲之中,这等荒悖迂阔、不识抬举,他何曾见过!想起难免心中愤愤。便起身从樱夫人的膝盖上起来,女子仍旧温和地问,要不要喝杯茶再走。




“你知道么?你很像你父亲。”樱对春燕说。

年轻女子脸上波澜不惊,轻轻将棋子掷回篓中。她眉眼上挑犹如翘角飞檐,抬眼看人时就是刀匕忽见。

“我们长得确实相似。”春燕淡淡地回答。

“不,不是长相。”你身上还有着他的剪影。西风残照,汉家陵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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